佩爾主教性侵兩男孩判罪被公開 2月26日樞機主教喬治、佩爾(George Pell)在去年12月被裁定於1996年在墨爾本St Patrick大教堂彌撒後,於聖器室內性侵兩名13歲的男詩班員。案件將於下週三判刑。由於控方取消了佩爾原被控的另外一宗案件,因此最初禁制媒體報導這案件的禁制令於週二被取消,有關佩爾這宗案件的消息,成為了全澳最多人關注的新聞話題。27日佩爾取消了原有的保釋待判的安排,於周三被收柙監獄之中。 佩爾主教是天主教會被控性侵的最高神職人員,他曾經擔任梵諦岡教廷財長,他的行政能力備受讚揚。在澳洲擔任主教期間,他以捍衛神職人員要持守獨身及拒絕對神職人員性犯罪交由政府公開調查。他設計的「墨爾本回應」方案,提供教會內有關神職人員對性侵事件的和解方案,以賠償及保密協議作為解決問題方法。這方案一直為不少人所詬病,認為教會沒有伸張公義,正視投訴人所受的傷害。 佩爾堅持自己無辜 佩爾主教對指控一直堅持自己是無辜的,但他沒有進行自辯,卻就被定罪的判決已進行了上訴。有關案件於去年六月開審,八月時因為陪審員無法就案情達成結論而解散陪審團重審,12月時第二次重審後,陪審員一致裁定佩爾罪名成立。 對於發生在20多年前的性侵案件,確實很難找到任何實質證據可以指證佩爾,而受害人當時只有13歲。在發生事件後,兩名受害人都沒有與家人或其他人談及,因此定罪主要靠受害人今天的證詞,並且由陪審員裁定對這證詞是否相信而決定。由於佩爾主教堅持所指控的性侵事件從來沒有發生過,佩爾的辯護團隊,選用了證明指控不可能發生這一個策略。辯方傳召了一些證人,指出佩爾主教在彌撒結束後,大多時是與會眾交談,根本無法在聖器室內進行性侵,而兩名詩班員亦無法在沒有人注意下,離開詩班走到常有多人出入的聖器室。佩爾主教在最初警察訊問時,更指出聖器室基本上沒有怎樣的私隱,在那裏性侵兩人根本是匪夷所思的事。 社會反應 法庭判決後,社會大眾有兩種的反應。大多數人認為佩爾已被定罪,表明了他是罪有應得。一個備受重用及極具影響力的宗教領袖,主導著天主教會處理教會內神職人員性侵罪行的人,自己竟然就是作這惡的人。令人想到他就像是聖經中耶穌所說的法利賽人。在潔白的外袍之下,竟然是污穢不堪。不少和他有關係的機構,例如他曾就讀的學校、支持的球隊,或服事的機構,都立刻與他劃清界線,要把他的污名從機構中除去。有人更發起,要褫奪他的勛章及榮譽等。他曾就讀的學校校長表示會刪去與佩爾主教有關的任何紀念及表揚,不過他也表示要是佩爾上訴後有不同結果的,學校會重新考量這些情況。 也有一些少數人認為佩爾主教既然否認了控罪,而且認為要在St Patrick 大教堂聖器室內,於彌撒後作出所聲稱的這種性侵行為,並不大可能。他們尊重司法制度,案件既然在上訴之中,他們選擇不對佩爾的人格作出判斷。 教宗方濟各雖然與佩爾主教是好朋友,並且重用他,不過去年底,在他被定罪後,已把佩爾從教廷的管治團隊中調出,並且在事件曝光後,禁止佩爾在工作中接觸小朋友。在佩爾被定罪後,仍有一些人以個人信任為他寫求情信要求保釋等待上訴,包括了前總理何華德。這表明仍有一些人相信佩爾是無辜的。 審訊到底是怎樣的? 事件公開後,有不少曾經過「墨爾本回應」去處理性侵投訴的受害人,正重新考慮再次提出申訴。在性侵事件中,受害人常感到羞恥,不願意公開申訴,而且申訴若不成功,例如證據不足,無法把犯事人定罪的話,則受害人受傷害更深。同時,由於這些案件常常沒有明顯證據,因此無辜被定罪的也有。很多時,因為公開審訊時,受害人提出證據,令到犯案者無法不去面對自己的罪行,很多人會在被定罪時認罪,並且表示悔意。不過,像佩爾主教這樣廣為人識並且受人推崇的人在被定罪後仍堅持自己無辜的,並不多見。 著名記者Andrew Bolt 及Miranda Devine就表示佩爾只是代罪羔羊。Andrew 指出,佩爾曾被指控多項性侵罪名,但大多數在追查時都找不出明顯證據最後沒有提出指控,他不認為陪審員的判決是合理。 耶穌會神父Frank Brennan,曾聽審一些日子,表示陪審員單憑當時只有13歲的小孩子在20多年後的記憶,去判斷佩爾主教是否有罪,是否恰當。有人更會提出一些孩兒記憶中的不愉快經驗,到底真實是怎樣,是否可以用來定罪?而在重審時,法庭亦沒有傳召受害人重新作供,而只是把第一次作供的錄音作為證據呈上,令到審訴可能不公。 佩爾定罪的反思 佩爾主教堅決否認控罪,表示了他與控訴人對事實有不同看法。到底真相是如何,我們只能接受陪審員的判決是在公平公正審訊下的結果,並沒有其他資料可以對這事有個人的結論,可以說這判決是我們今天知道對事件的有效裁決。但事實如何,我們實在無絕對把握去判斷。要是佩爾主教上訴得直,我們就會認為原審時或會有一些觀點或角度被忽略了;又或是我們發現了,對不同人的說法,有更多值得懷疑的理由,我相信我們仍要看事件如何發展下去。 不過事件提醒了我們,教會不能再忽視教會內性侵的情況。教會不去正視及面對處理及解決這些投訴,社會仍會處理。當教會接到這些投訴時,有些教會領袖會因難以分辨是非黑白而勸導受害人息事寧人,或是包容饒恕,務求不去張揚,恐怕教會名譽受損。教會是一個有紀律的群體,這一種置身事外,把受害人當作問題來處理,認為只要把問題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心態去逃避問題,在今天恐怕已是行不通的了。教會對信徒的行為,尤其是對領袖的行為,應有更高的準則。社會對教會的要求也是如此。唯有如此,教會才能為福音作出美好的見證。 不過,由於性侵這些事發生後,不少當事人即時不願意指控,及較難有犯案證據留下來,我們該如何公平處理,確是難事。一方面教會要解決聲稱受害的人的傷痛,如何可以撫平;同時間又要面對被指控者可能是無辜受屈的可能性,實在需要很高的智慧。不過,佩爾的案件告訴我們,教會絕不能忽視這些問題。 佩爾的案件即時帶來不少人對教會的不信任。不管教會在社會中有多少好的見證,若我們沒有正視教會內的陰暗面,一旦這些事被提出來,不少人的信心就會倍受挑戰。 結論...
二月初雪梨著名僑領黃向墨先生申請成為澳洲公民被拒,澳洲政府以他違反了引用去年通過的「反外國干預法」即時終止了他的永久居民簽證,引來全球關注。128個華人社團發出聯合聲明,表明支持黃向墨先生,其後一些社團表示,它們遭受澳洲情報機關查詢。澳洲因安全理由,拒絕華為競投5G網絡,中澳關係已極其緊張,現時更令人覺得澳洲政府,可能會更關注從中國來定居澳洲的華人。上週,澳洲輸往中國大連的運煤船,被限制登陸進港,事件仍未解決。這一切,都令不少人擔心,澳洲這一個社會,是否仍是歡迎接納中國移民? 是的,近二十年來,大量中國人移居澳洲,令到華裔人口大幅增加至5%,澳洲社會開始要面對如何吸納這大量的華人移民。華人數量增加,形成自己的次文化群體,並且由於華人經濟力量比起其他少數民族較大,直接衝擊著社會的發展。華人社群如何變成澳洲社會中的一部份,及如何與其他民族,共同建立多元文化的社會,已變成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對120萬華裔澳洲人,這問題更影響著他們在這社會中如何生活。 從過去二百多年華人移居東南亞國家的歷史看,華人往往因為在這些國家經濟地位較高,卻沒有融入當地社會,而經濟利益鮮有與當地人分享,常引起主流社會排斥。一旦政治環境改變,社會不穩定時,很多時會發生排華事件。澳洲實施民主自治,並且接納多元文化,我相信排華情況不容易發生。不過若華人社區無法融入主流社會,華人拒絕接納多元文化,則可以預計華人亦不容易為主流社會所接受。 剛過去的農曆新年,澳洲各地都有不少慶祝活動。這些慶祝活動,參加者大多是遊客及華人。我相信以後,值得主辦方去考慮,在策劃上,讓更多民族一起參與。在宣傳及推廣上,對主流社會更主動,讓華人文化能全深入在澳洲生根。而且我們也可以主動參加各類主流及其他少數民族的活動,彼此交流,建立更緊密的關係。 Be part of multiculturalism Prominent Chinese community leader Huang Xiang Mo‘s citizenship application was rejected in early February. Even...
澳大利亞取消中國富商黃向墨永久居住權 澳大利亞取消中國富商黃向墨的永久居住權,並駁回其入籍申請。 黃向墨自2011年起就生活在悉尼,近年來向澳大利亞政壇捐贈了數百萬澳元。但同時,他領導的組織與中共統戰部有聯繫。 黃向墨此前否認自己的政治捐款與北京有關。但專家表示,他的遭遇反映出全球對中國的疑慮日益加深,對其所謂的代理人也正採取更強硬的立場。 一些專家提醒說,目前尚不清楚黃為何被拒絕入籍。率先報導這一事件的《悉尼先驅晨報》(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稱,取消黃的永久居住權是因為一系列原因,包括個人聲譽。 顯而易見的是,2012年創立了玉湖集團的億萬富翁、房地產開發商黃向墨已經成為了關注和討論中國在澳政治影響中最明顯的目標。 黃向墨的政治捐款總額至少有270萬澳元,流向澳大利亞兩大黨。雖然捐款完全合法(澳大利亞沒有禁止外國捐款),但他的企圖越來越遭受懷疑。記錄顯示,在2014年至2016年期間,他捐出了十幾筆大額捐款,其中包括向維多利亞自由黨(Liberal Party of Victoria)捐贈的5萬澳元,以及向反對黨工黨捐助的5萬5000澳元,用於與該黨領導人比爾·肖恩(Bill Shorten)共進午餐。 黃向墨有權對澳大利亞內務事務部(Home Affairs Department)的決定提出上訴,關於其家人是否能留在澳大利亞以及其資產相關問題的挑戰也將隨之而來。他的公司在澳大利亞擁有並管理著價值數千萬澳元的幾處房產。 同路點評: 隨著北京試圖擴大在澳大利亞的影響力,中澳之間的衝突日益擴大。黃向墨事件發生在澳中關係不確定之際。上個月,中國當局拘捕了知名作家、有澳大利亞公民身份的前中國官員楊恆均。他被指控“危害國家安全”,使之成為自去年12月以來因該指控被拘捕的第三位外國人。 3月1日,澳大利亞新出臺的反間諜活動和外國干涉法也將生效。而就事件本身,任何人在符合條件的情況下可以申請澳洲的永久居留身份,也可以申請加入澳洲國籍。但是相反,澳大利亞政府也有權評估所有申請者,並且決定是否應該區別對待,顯然黃向墨就是這個被區別對待的案例。 國際駕照在澳開車面臨取消 眾所周知澳洲算是一個沒有車根本沒法在city之外的地方生活的國家。 但最近這項給我們帶來極大方便的政策,很可能會面臨取消!...
金融行業皇家委員會報告公佈的第3天,澳大利亞國民銀行(NAB)董事會在昨天炒掉了首席執行官Andrew Thorburn,董事長Ken Henry博士被宣佈退休。 Thorburn之後道歉:「我們進步了很多,但顯然需要做得更好,我們沒能滿足社區期望和客戶期望。我對此很失望,很抱歉,且會對此負責。(對於辭退)我接受,沒有怨言。」 Henry表示,已敦促客戶們留在NAB,並否認銀行處於危機中,「Andrew和我都對未能做到深感抱歉,這便是今天辭職的主要原因。如此離開NAB讓我很傷感,但這絕對是正確的決定,給了NAB重啟的機會。NAB會改變它的銀行文化的」。 「致命點名」 2月1日,總督Peter Cosgrove中午發佈了一張照片,皇家委員會專員Hayne與皇家委員會首席執行官Toni Pirani一起提交了三本和電話黃頁一樣大小和厚度的報告。報告對金融業提出了76條建議,包括禁止主動銷售金融產品,禁止房貸經紀人等仲介機構獲得存在利益衝突的佣金,以及加強執法。但在這份厚厚的報告中,引發NAB高管落馬危機的,只有短短一段話。 「在聽取了首席執行官索伯恩先生和董事會主席亨利博士的意見後,我並不像我希望的那樣有信心,他們能汲取過去的經驗教訓。更具體地說,我並不相信NAB願意接受必要的責任來決定什麼是正確的事情,然後讓其員工採取相應的行動。」Hayne專員說。 NAB董事會主席Henry是皇家委員會最後一輪聽證會的證人,在聽證會上他承認2018年這家銀行辜負了客戶和股東。1月底在墨爾本舉行的銀行年度股東大會上,Henry提到,NAB董事會決定在2月份皇家委員會的最終報告之前改變其高管薪酬模式,因為目前的高管薪酬計劃沒有足夠重視非金融風險的管理和合規行為。但是,對於皇家委員會專員Hayne來說,這些反應仍然不足以消除對NAB真正「革新」的懷疑。 Hayne專員在評估和Henry11月份出席皇家委員會聽證會時的表現時說,NAB與其他三家大銀行「脫節」。Hayne說,Henry所做的自我辯護和他列舉的有爭議性的證據,表明他「似乎不願接受關於董事會如何處理某些問題的批評。」 但他更加批評CEO Thorburn試圖將NAB在沒有提供服務的情況下收費的行為稱之為「行政錯誤」。Thorburn自2014年8月起至今擔任NAB的CEO。 Hayne說:「我認為很明顯的是,當NAB和NULIS需要償還的總金額可能超過1億澳元時,Thorburn先生將所有平白收費問題都只是歸結為粗心大意與系統缺陷。總體而言,我的擔心仍然存在:NAB尋求展示的公眾形象與其實際行動之間可能存在巨大差距。」 相比之下,Hayne專員對CBA的CEO Matt Comyn和ANZ的CEO Shayne Elliott在聽證會上的表現給了較積極的評價,他說他們理解銀行面臨的挑戰。 Westpac的CEO布萊恩·哈澤爾(Brian Hartzer)聲稱該行已重新調整了與公司監管機構的關係,但Hayne專員表示他懷疑這一說法是否屬實。 Hayne專員估計,無服務收費醜聞將導致銀行至少要賠償給客戶8.5億澳元,這一醜聞非常嚴重,應該適用於「公司法」第1041G條,這一法條規定不誠實行為的個人可判長達10年的監禁,以及違規金額的三倍以上的罰款,或公司年營業額的10%。 在去年9月,澳證投委(ASIC)向聯邦法院起訴NAB在未提供服務的情況下收費,但並未依據第1041G條。ASIC已經開始審查金融機構是否違反了1041G。而Hayne專員說他「認為提供給皇家委員會的資訊和證據表明至少有兩個其它實體的行為可能有違法」。...
悉尼市政府日前把一年一度的中國新年慶典改名為農曆慶典。與四年前就改名一事在網上徵集廣泛徵集意見不同,這次悉尼市政府的改名行動可謂悄無聲息。 已經到了宣傳2019年農曆新年慶典的時候,悉尼市政府把這項一年一度備受關注的悉尼中國新年慶典(Sydney Chinese New Year Festival)改名為悉尼農曆慶典(Sydney Lunar Festival)。 起因 4年前,來自越南社區的Anthony Ngo已經匯集了大約兩千個簽名,呈交給悉尼市政府,要求停止將悉尼市的年度慶典活動叫做「中國新年慶典」。 「如果我對一個中國人說嗨,越南新年快樂,這是不對的,」他說,「跟一個越南人說中國新年快樂也是如此。」 澳洲各地的許多組織和地方政府早前就已經將這一節日叫做「農曆新年」。悉尼市政府的Gill Minervini曾經說,悉尼市政府已經在2014年就組織了一次在線投票調查和社區諮詢,但是大多數的回覆是,人們希望保持現在的名字。 悉尼市政府曾回應說,悉尼中國新年慶祝活動已發展成為一個國際知名的新年節慶,與包括中國、越南、日本、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泰國和韓國等在內的悉尼當地社區一起參與和慶祝。這不是改名,而是對節慶活動的一次「擴展」,「因此,我們將把中國新年慶祝活動進一步擴大到悉尼農曆慶典。」 事實上,「中國農曆新年慶典」這個名字曾引起其他社區的不滿。因為農曆新年並非中國專有,他們認為儘管這個節日慶典起源於華人社區,但是在越南、韓國等社區也積極參與的情況下,如果繼續冠以「中國」,有排除其他族裔之嫌。 歷史 農曆新年的慶祝活動也有著自己的歷史。 起初悉尼的中國新年慶祝活動僅僅是在唐人街舉辦的一些小活動。 1996年之後,悉尼市政府開始主辦這一以華人社區為主的新年活動。截至今年,悉尼的中國新年活動已舉辦23年,其中華人群體是慶典的主要操辦者和參與者。 隨著中國最近10年國際地位的上升,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逐漸形成,已經中國影響力的不斷加強,中華文化的影響力也隨之加強,就像市中心各大商家都推出中文服務,喜迎中華各大節日,澳洲本地也更加重視華人社區的文化宣傳。今年,澳洲本地華人慶祝新年活動越來越大,本地政客也頻繁參與,從而整個亞洲文化都隨之變強,從而有了現在所謂的「爭議」。 結語 事實上亞洲很多國家,包括中國、日本、韓國、越南、泰國都有慶祝農曆新年的習慣和傳統。從政府的角度來講,把這樣一個節日推廣出去,的確使用一個中立的名字比如現在的Lunar...